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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舟虽是这么意志坚定的说了,但当然没有人允许他血流满面的继续打球。

    医生来的很快,还没等众人看到那身穿白色大褂的人影,就能听到韩潇急匆匆的叫唤声:“医生你再快点,再快点啊!唉!我都说了让我背你跑过来更好……唉呀医生你再快点啊!”

    只要是与苏舟认识的人,不管是与他熟悉的还是不怎么熟悉的,一个个都如临大敌般表情严肃。

    苏舟眨了眨露出来的左眼,试图卖个乖,诚恳道:“真的只是看起来比较可怕而已……”

    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瞪了他一眼,再给了他一句冷冷的“闭嘴”。

    苏舟:“…………”寡不敌众,苏舟挠挠脸,乖乖闭上嘴,又被陈清凡给一手按在了地上,坐在原地等着医生跨进球场。

    消毒、清理、抹药、包纱布……

    经过大约十分钟的仔细处理后,苏舟的右眼上多了块四方形的棉布,如果把这棉布的造型弄得帅气一些,活脱脱的像个刚从战场上厮杀回来的海盗将军。

    苏舟站起来走了两步,场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医生问:“感觉怎么样?头晕吗?”

    苏舟虚摸了一下右眼,试探着左右晃了下头,说:“没事,不晕,挺好的。”说完,接着对陈清凡道,“舅……教练,这都比到最后一局过半的时候了,你听听,医生也说只是皮肉伤,没伤到严重的地方,你就让我把这一场打完吧。”

    医生:“………”?他什么之后这么说过?

    医生毫不客气的拆了台:“我并没有那么说过。”

    苏舟瞪了医生一眼,而陈清凡接着就瞪了苏舟一眼。

    苏舟干咳两声,陈清凡冷笑一声,脚板颇有韵律的在地上跺了两下。

    在球场上,或者说在所有的需要裁判的体育比赛中,天大地大也没有裁判人大。

    掌控球场的裁判开口了,说:“按照规定,安德烈的这种行为是要被强制性判下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