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遗爱为杜荷搬的三坛,比他拿的酒要烈上几分,杜荷没喝到三分之一,整个人便醉死过去了。

    这样不用房遗爱操心了,房府下人会处理好的,酒宴上喝多的人不少。

    房遗爱他们喝得脚下虚浮,几人找个角落里坐下,缓缓酒劲,一开口全是酒气,不过哥几个都一个熊样,没脸嫌弃别人了。

    “传言是怎么回事?”房遗爱问。

    他一直住在庄上,回城也只是来去匆匆,对于这个传言,他之前没半点听闻。

    秦怀道惊讶地问:“你不知道!”

    “没啥。”

    程处默拉了秦怀道一下,长孙冲也摇头否认,看来是他们刻意瞒着。房遗爱又转向秦怀道,“怀道究竟啥事?”

    秦怀道看了程处默、长孙冲一眼,见他们轻轻摇头,正在犹豫呢,房遗爱一把搂住肩膀,往一边挪了挪。

    “别管他们,你直接说,改天请你去金凤楼耍。”

    秦怀道眼中光明大放,哪还管程处默的眼色,娓娓道出事情原委。

    原来,从一个多月前,长安便有了传言。

    说什么……

    程处默、长孙冲三人,没有一点自知之明,如今和房遗爱身份天差地别,还非要往一起凑,臭不要脸的,巴结房遗爱。

    ——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。

    从前大家都是纨绔,论身份靠背后的家族,现如今房遗爱异军突起,身份官职越来越高,把他们这帮小辈,远远甩到了后头。

    很明显。

    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,故意挑拨离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