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春，在长春宫里，还好么？”
念春黯然一笑：“还算好吧。现在挽春之下，排名第二的就是我了。不过皇后主子身边儿伺候的头等女子就有四个，故此皇后主子又从咱们小时候儿那批人里选了两个来。令主子也都认得：驻春、回春。”
婉兮自然记得那两个。曾经打雪仗的时候儿，那两个曾被打急眼过，合伙儿整治婉兮。一个按着婉兮的手，一个故意团了雪球往婉兮衣襟里塞。
那时候念春都火了，上前帮婉兮把那驻春给扯一边儿去，又骂那回春手黑，说“女孩子家打雪仗，有这么把雪球往人家衣襟里塞的么？若是给冰坏了，担当得起么？”
婉兮便拍拍念春的手：“我当然记着她们两个啊。小女孩儿里，咱们俩好，她们俩便也抱团儿。后来走了，她们俩还自以为得计，还想要寻机会整治我来着。不过后来她们终究忌惮着，没敢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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