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青乔眼中流闪的光芒，李明澈都看到了眼里。
他知道宋青乔一开始是有自己的想法的，但是现在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迷茫，想来宁妃的死讯过于离奇也让她没有把握了。
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，宋青乔的心里也一定曾经怀疑过，只不过她不敢下肯定而已。
李明澈将眼中骤闪的光芒一一按下，接着看向宋青乔摇头道。
“后宫第一聪明之人都被难住了，朕还能有什么想法”
宋青乔的脸蓦然红了，整个人也回过神来，后知后觉的发觉，原来是李明澈在借机打趣她。
她的心里和面上还真是一点儿都笑不出来，都这种时候了，她哪有心情跟皇上说笑话。
虽说宋青乔的心里一向不喜欢宁妃，但好歹这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吧，而且她还是陪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的嫔妃。
可看着眼前的皇上，宋青乔的心里无端生出一种悲凉之感。
这些后宫里的女人们究竟是在为谁争为谁斗，眼前的皇上似乎太过无动于衷了些。
宋青乔发现仿佛在这一刻她终于看明白了眼前这人的心，他就是一个冷心冷情到帝王至尊。
不论他表现的宠爱谁或者厌恶谁，其实在他的心里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妃子真正走进去过。
宋青乔无比清晰的明白了这一点，她的心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冷静。
眼前之人绝非她的良人，也绝非是可以跟他共度一生之人。
宋青乔蓦然低下头，略微闭上眼睛，将眼中陡然间泄露出来的情绪尽数收了起来。
然后她低声问了句：“皇上，你觉得难过吗”
“难过”
李明澈面前一愣，似乎还有些不懂宋青乔话里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