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野栗再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是疯狂过后的第二天黄昏了。

    她睡了太久、太久,久到浑身所有的禁锢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般,酸涩、麻力而又像是通电了一般,带着酥麻的倦意。

    什么啊,这种奇怪的感觉。

    她坐起来,看着外面猩红的天空,伸手撑了一把夕阳。

    一转头的功夫,她看到床头边摆放着一根陌生的腰带,看款式是男士的。

    星野栗暗叫不好,爬起来站在镜子前,看着光溜溜的自己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这满身上下因为吸力导致的皮下微血管的破裂出血痕迹是怎么回事?!

    她揪着自己的头发,暗骂,你这蠢货,怎么荒唐成了这个样子?

    在蹲下的瞬间,她又看到了自己手里那根皮带的款式,好像不是在日本能买到的哪一种?

    不管是谁,星野栗都有一种气急败坏的恼怒感。

    小津河呢?!昨晚和自己呆在一起的混账又是怎么回事!

    满屋寻找自己的手机,疯狂给小津河打电话。

    可是拨出去七八通,结果都是无人接听。

    搞什么嘛。

    星野栗放弃了和小津河联系,颓废地坐在地板上,使劲锤自己的脑袋。

    再喝酒就剁手!

    “叮咚——”房间的按钮被按响,星野栗没好气的走过去,却瞧见小津河站在门外。

    “你死去哪里了?电话也不接?”星野栗气急败坏的把门拉开,让小津河进来。“昨天晚上怎么回事?你没和我在一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