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茜滢好像有些失望，但是她并不害怕。
“癸水的癸！泉水的泉！”陈行强调，“你准备好了吗，我要把它传给你了。”
“我准备好了。”
陈行小心地操控着癸泉练气诀的信息，把它们灌入了赵茜滢的脑海。顺便再加上了各种名词的释义，相关道经的推荐。
赵茜滢惊喜地叫道：“啊！这就是醍醐灌顶吗！大师，我悟了！我一定会好好修行的。”
陈行无语。
沉默。
赵茜滢突然扭捏了起来：“大，这个，我怎么叫你呢。”
“就叫我水灵吧，反正不是鬼，也不是大师。”
“那个，灵哥。这个功法练了，厉害吗？能帮我报仇吗？”
灵哥，这是什么鬼昵称。怎么不叫水哥？你都不知道我是男是女。
“那些所谓的文明人吗？只要你养气成功，就可以找他们报仇了。如果你能达到固气期，就算它们背后有些势力，也不能够阻止你了。”
“...那太好了。谢谢你。”赵茜滢点点头，“灵哥，愿意听听我的经历吗？”
“你说吧。”
赵茜滢目光低垂，看向漆黑的江面。点点灯火映照其上，像是星空。
“我的母亲，是娼。”她的目光空洞而麻木。
很小的时候，赵茜滢就失去了她的父亲。母亲在一段时间的挣扎后，堕入了可怕的黑暗。
本来只是作为权宜之计。可惜想抽身而退的时候，已经难以自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