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说了？”李霁的表情越来越欠揍。
林乔从不知道李霁也会这般，愣了两秒，回道，“那你还是别说了。”
“.......”李霁也没多纠缠，稍顿，拿起了自己的手机，指尖怼着屏幕不停敲。而后，林乔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。
她下意识拿起，等李霁的信息在她眼底凝实，小脸刷地一下红透了，
【哪天小乔需要男宠，我想第一顺位应甄】
他竟然发这种短信给她，
“李霁.....”
女神又怒了，李霁却还是清朗疏阔模样，“嗯？要不要试试？我不介意的。”
“.....试你个大头鬼。”林乔被彻底激怒，“今晚别再说话了，否则后果自负。”温柔惯了的人儿，撂狠话都没什么力度。不过也够了，李霁再不敢惹她了，怕极了明天又见不着人。找不到她的日子，他真的受够了，一次都不想再多经历。
“好，不说了，我保证。”
这保证，也就撑了近一刻钟。不过这次也不能完全怪李霁，有夜市唱歌的艺人过来，问他要不要给女朋友点歌。
李霁默了片刻，对他说，“不用了，能不能把你的吉他借我，付费也可以。”
艺人怔了怔，随即卸下挂在肩头的吉他递给李霁，“当然可以！”
“谢谢。”李霁接过，拉着肩带挂在肩头。而后看向林乔，眉眼温柔，目光专注，“给我喜欢的人唱首歌，《约定》。第一次给女孩子唱歌，如果有不好的地方多多谅解。”
夜风似水，他的声音也是。话音落定时，林乔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，掌声已经响起，由远到近，渐渐清晰。
伴着音浪，他的指尖挑动了吉他弦，悠扬的音律朝外蔓延时，歌声伴生，低醇又温柔。
还记得当天旅馆的门牌
还留住笑著离开的神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