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尝过?”

    含羞草惊愕地炸开绒花,它才不像那只愚蠢的龙,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意思,它的叶片直直地竖起,挤出两滴露珠,从叶尖滑落下去。

    它就像老父亲悲痛地望着不成器的失足少年,颤抖着叶子,“你,你!男孩子出门在外要好好保护自己,我就去晒了会太阳,你怎么就把自己洗干净送上人家的床了呢!”

    小草柔弱,为母则刚,含羞草虽然很害怕谢寻,但还是勇敢地张开叶片挡在应棠面前。

    虽然只遮住了半片衣角。

    应棠像被雷劈了,焦在原地。

    他像个机器人,僵硬地转过身。

    谢寻勾着嘴角,眼中含笑。

    四目相对,应棠眼睛和耳朵一起,迅速垂下。

    谢寻忍住笑意,认真地撒谎:“我没听见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?”应棠自欺欺人地问。

    谢寻摸摸他的脑袋,声音带着刚醒时的低哑,语气温和:“嗯,真的。”

    小狐狸终于打起了点精神,没注意龙仔的小声嘀咕,“白长了那么长耳朵,原来是个耳背。”

    园子里草木灵气旺盛,含羞草还想待在院子里,龙仔便卷起树懒,跟在谢寻和应棠身后,往屋子里飞。

    两人踏着园中小径,并肩而行。

    “家里比那边安静,只有一只猫,一条鱼。”谢寻瞥了眼身侧驾着小祥云起飞的龙仔,补充道,“还有它俩。”

    应棠愣住,想起媒体笔下神秘复杂的谢氏豪门,“网上那些,都是编的?”

    谢寻脚步沉稳,“倒也不是,请临时工假扮的,公司之前是谢迢在管,后来他嫌弃上班太累,就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