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亭本在气头上,又见了席牧山是笑得这般的灿烂,他心里的火气就更甚了,近来他的脾气越发地坏了,在公司里也已经和同事闹了几次矛盾。

    文亭这段时间变了很多,他变得燥起来,脾气不好再像以前那样好控制了,情绪也是一跌一升的,起伏不定,全然不似之前席牧山有些厌烦的温顺模样了。

    文亭扭头转身就往自己的卧室走去,他懒得再理席牧山这个喜好捉弄人的疯子。

    “倒是变得很不一样了呀?什么时候见你气性这么大了呢?”

    席牧山笑看着文亭起身离开,他一连问了人几个问题。

    文亭对席牧山的问题自己也没有一个准确的解。

    席牧山瞧着文亭才走了几步,却又僵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席牧山正疑惑文亭这是怎么了,却见文亭也是一脸惊恐地朝他这个方向望过来,文亭眼中有不解也有求助的神色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文亭面对着席牧山的疑问却是又开不了口了,刚刚他分明感受到肚子里有些异样的动静,就像是有小鱼正游在他的肚皮里面吐泡泡一般,这可把文亭吓了一大跳。

    文亭伸手按在自己的肚皮上,脸上挤了一个强装镇定的笑。

    “忘了洗锅了,再不洗明天这锅就用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文亭随便想了给理由丢给了席牧山,他不敢真的和席牧山说刚刚他身上的遭遇,文亭潜意识里觉得这事情没必要让席牧山知道。

    席牧山听到文亭这么说,他又爆出一声笑。

    “文亭你怎么回事,最近怎么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呢?”

    席牧山几乎是要被文亭逗得捧腹大笑了。

    “放着,放着,一个锅而已,坏了我再买个新的给你不就行了?”

    席牧山边说边把自己已经被酒弄得湿透的上衣脱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