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么久以来，努力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沈晴口中喃喃，重复着楚言刚刚所说的话。
渐渐的，她感觉心中仿佛有一层轻纱被拨开，眼中迷茫的迷雾渐渐消散。
“我这么努力的目的，当然是为了——”沈晴樱唇微启。
这一刻，她感觉自己的内心有什么东西，要破土而出。
“老师，我的希望是——”
清晨阳光的铺散下，少女缓缓却又无比坚定地说出了自己内心的选择。
“可以。”楚言点点头。
他的眼睛，直视着沈晴的双眸。
对方的眼中，有着他最为熟悉的光芒。
“放心吧，我不会让你眼中的光芒熄灭的。”楚言微微一笑，“以我楚言的名义。”
……
师徒两人此刻靠得极近，看神态还显得极为亲密。
沈破浪觉得自己对女儿无比熟悉，在这之前，他可是从没有见过沈晴会让哪一个异性距离自己如此之近。
沈破浪还记得，在三年之前，他晋升凝脉境二重的喜宴上，有前来祝贺的别家族人，因为多喝了几杯酒，就壮着胆子，想要和沈晴搭话，甚至想要做出更亲密一些的举动。
于是那一天，在所有人的面前，还是真武境的沈晴，将境界比自己还高一些的对方，瞬间打断了四根肋骨，倒在地上吐血不止。
从那以后，就再也没有异性敢再靠近沈晴了。
这个终日没有什么表情，却精致得不像话的女孩子，在这万象镇，光是提起名字，就让人畏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