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活下来，居然……
唐风月知道他的嘲讽和愤怒都是针对他自己的，不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，这个道理她是知道的。
“陈先生既然你都说出来了，不如更加直接一点，为什么顾培之要这样对我，顾家的一切本就是和我没有关系。说到底周敏燕对我已经是恨之入骨，他实在没有这个必要出手。”
“只能说是你太倒霉了，选择谁不好偏偏选择顾言霆。”陈大山冷斥一句，现在她都知道，再隐瞒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。
她迟早会知道真相。
“这和顾言霄有没有关系？”唐风月突然间说了这样一句话，脸色顿时冷了下来。
陈大山表情微微一滞，犹豫片刻，“没有。”
“你撒谎。”唐风月直接拆穿他的话。
之前莫子谦说过当初的事情，顾家可能有其他的人出手，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顾言宵，因为他有足够的理由对她动手。
可在莫子谦对她说，这件事情是顾培之所为的时候，她就有一个猜想，那就是顾言霄是一个替死鬼，所以她才会这样问陈大山。
上次那个女人来的时候说了‘老头子’字眼，她就怀疑这个陈大山是顾培之的得力干将，所有为非作歹的事情都是他所为才是。
“我没有撒谎。”陈大山不着痕迹的想要闪躲，可是这一切都被唐风月给看在眼里。
唐风月笑道：“你不用这样说，信不信在于我，顾言宵是周敏燕一手栽培，顾培之不希望顾氏到一个‘外姓人’手中，所以就嫁祸给顾言霄，除掉这两个人，是不是？”
陈大山没有言语，到也算是默认。
唐风月拿起自己的病例，直接往出走。
手里的录音笔也是清楚的记录下来。
她收集的证据越多，对她就越是有利。
唐风月给陈大山用了新药，到底是成年人，说话也方便不少。